时间: 2024-10-19 20:31:41 | 作者: 生产实力
当前,大国博弈已进入白热化状态,表面上看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实则是西方隐秘联盟(记住,绝不仅仅是所谓共济会,大众所知的都不是最隐秘、最核心的)与他们最畏惧的敌人——华夏文明之间的终极对决。
他们的杀手锏,不光是常规的军事手段,不光是病毒与农业灾害,不光是极端气候与地震海啸,也不光是洗脑,而是这所有手段的一体化,并配备一张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庞大网络。通过这张网,他们可以便捷的从全世界吸血;通过这张网,他们能迅速而隐蔽地调动力量发动攻击……
在这张网上,离岸公司与“避税港”是重要的节点和枢纽,可以说,这二者撑起了整张网。今天这篇文章就来说说这个关键节点和枢纽。
✓ 超过全球一半的纸上贸易量、超过一半的银行资产、国际跨国公司1/3的直接投资等都要经过这里。
✓ 全球85%左右的国际银行业务及证券发行都发生在所谓的“国际债券市场”。
✓ 这些“国际债券市场”不仅无形无界、也不属于任何主权国家,然而一切却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下。
✓ “离岸”、“避税港” 究竟为何如此神秘莫测?究竟谁在控制着这些隐匿的财富“天堂”?
✓ 什么人在阴影处挥舞着魔棒,操纵着全球财富转移、毒品洗钱、犯罪销赃、贿赂、欺诈、政府颠覆、社会动荡所需的无底洞秘密资金?
要回答这一系列问题,我们最好回到80年代。1982年6月18日,星期五,清晨,英国伦敦金融城。
在公众眼中,伦敦金融城顶多是与华尔街齐名的国际金融中心,然而在许多层面上,它的地位与权势不仅远高于华尔街,而且更加隐匿不显。就在1982年的这一天,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金融权力中心,在城边,位于泰晤士河畔 “黑修士桥”下的脚手架上,吊着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被吊下的方式相当令人费解:他的口袋及裤袋里塞满了砖石,双脚悬浮在阴森潮湿的泰晤士河上。
这具尸体就是意大利著名银行家,人称“上帝的银行家”( “God’s Banker”)卡尔维(Roberto Calvi),是意大利西亚诺银行(Banco Ambrosiano )的董事长。
就在卡尔维尸体在伦敦被发现的前一天,6月17日,与他同一天死亡的,是他的秘书——长期为卡尔维工作、深知欧美某精英组织内幕的秘书,也“碰巧”在意大利的金融中心米兰,从该银行的国际总部四楼窗户上掉下来,摔死了。
时隔一个月,伦敦金融城的警方迅速向公众公布了“调查”结果:自杀。尽管堆积如山的证据指向无容置疑的反面结论:谋杀。
卡尔维的家人雇了一个国际私人侦探公司,该家侦探公司精心组织了一个专家小组,对现存证据重新进行独立的法医刑侦审查。该小组对所有掌握的证据进行了细致审核,最终得出结论:不仅伦敦金融城警方在死亡现场并不进行科学的调查,而且首次验尸的医生也忽视了死者脸颊上的抓痕。不仅如此,经过长达十几年的调查,该调查小组还发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怪事:本来掌握在伦敦警方手中的证据不是被放错了地方、就是被处理掉而无从可查了。
卡尔维的妻子及儿子将该调查小组的刑侦报告寄给了时任英国内政大臣克拉克,指出了一系列最新证据及案情调查的发展,希望英国政府及警方能对此案件重新审查。三个星期后,英国内政大臣回执告诉卡尔维的家人,“他没有权力去干预这些事情”。
2003年,在卡尔维死亡21年后,这个案件终于在意大利得以重新审理。堆积如山的证据最终迫使意大利将其死亡定性为“谋杀”。
但在西方判案定罪的一个普遍现象在这个判决中也再次上演:每当有上层精英圈子卷入、并与秘密精英势力网络有关的案件事发后,⼀个模式就是先由警方迅速定性,同时在主流媒体的大力渲染下,嫌疑犯地下黑手党出来背锅了。
2003年卡尔维一案被重审时,意大利检察官将谋杀动机指定为地下黑手党及所谓的洗钱作为,并 “命名”了四个嫌疑犯。
意大利黑手党的确名扬世界,但看清了黑手党的历史及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就会明白,为什么黑手党等犯罪组织时常要为一切罪行背黑锅。
普通公众不会被主流媒体告知的,是幕后秘密交易场的集体缄默:在西方“自由世界” 的舞台幕后,无声无形游动着一个秘密精英势力网络(绝不仅仅是所谓共济会),这些政界、工商界、军情界、教会、媒体、密教政治组织、秘密兄弟会、司法界、娱乐界等一体化的精英势力网络盘根错节,并融入各式各样的地下黑帮精英势力,从意大利的地下黑手党到日本的黑帮犯罪组织,从哥伦比亚的贩毒组织网络、俄国的高科技黑帮、法国的科西嘉地下黑帮,到东南亚金三角的毒品走私黑帮,从美国迈阿密的地下黑手党到芝加哥的地下黑帮家族……
长期以来,尤其是二战后开始,这些地下黑帮、秘密黑社会已被成功招安,成为爪牙打手与仆从,或顶多不过是小小的低级伙伴,它们游动在全球各个角落,接受主人的命令,为主人干那些精英们不可沾手的 “脏活儿”,并不顾一切手段与代价去实施主人对世界的主宰蓝图规划。
在这个蓝图中,地下黑帮不过是随时可被处置、被抛弃的垃圾,他们为主人干肮脏的苦力活儿,并在方便的时候为主人坐牢,那些误认为自身会与主人平起平坐的“不识时务者”,则会被“杀鸡给猴看”。只需看看美国某著名地下黑手党家族如何被中情局以让人不寒而栗的无情手段绞杀,就足以给世界其他的黑帮仆从们示警:安心做仆人,你的绑架、毒品、娼妓、洗钱、谋杀等物业也会被关照;想做自己的主人,下场就是在地狱之火中燃烧。
但将“上帝的银行家” 之死定性为“地下黑手党谋杀”之类的公共演戏,并不能蒙蔽那些深谙隐晦世界秘密的“门内人”,卡尔维的诡异死亡显示的一系列隐晦符号,无疑是在高调显示一点:这里的一切细节都是精心选择的无言信息。
然而在主流媒体的信息流通及话语权垄断下,基本上没有人想起要问几个最基本的问题:
如果谋杀卡尔维是在传输一个隐晦的、只有某些人才能读懂的信息,那这个信息又是什么呢?
势力盛天却又几乎不为大众所知的伦敦金融城、英国警方、政府、司法部门及其意大利同行们又在这一切中扮演什么角色?
有一点至少很清楚,无论是谁,要传输信息的对象不可能是普通大众,在一片以假乱真的渲染与误导中,这死亡的警告讯号是在警告那些能够读得懂它那些隐晦怪诞暗语的人。
究竟什么大事的赌注如此之大,让幕后大师们不顾一切代价去阻止秘密暴露于公?功勋赫赫者们最终都不过是一个个可被处置的仆人——银行家、高级警官、记者、科学家、法官、教会神职人员等等,都在关键时刻便利地见了上帝?
他们对卡尔维的杀害、高调将其尸体陈列于伦敦中心这一事实也显示了他们对公众的蔑视,对他们掌控整个司法、警方、政界等公共权力体系的信心,并以此向那些明白其讯号者发出 “闭嘴”的警告。
“他们”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这一切是否透出了在大西洋两岸的政界、司法界、军界、情报界、金融工商界、地下黑帮、教会、媒体的最高层之间有着一张不为大众所知、密切而隐匿的无形纽带?这一切是否在宣示着这些社会精英力量所制定的特定暗箱游戏规则?这纽带仅仅限于欧洲及美洲吗?还是如同一张不见边际的无形蜘蛛网,在悄无声息中一点点地延伸至其力量所及的全球各个角落?
而在当今这个由西方强权主宰的世界,那些“自由” “民主” 楷模社会的主流媒体、政治家、社会舆论领军人物、法律界、学术教育界权威专家人物对这一个话题大体上保持一种集体“无兴趣”的缄默态度,另一方面,离岸地、避税港总是被层层“保密防火墙”屏蔽着,如此也使追踪各种事件、人物之间纽带的线索难比登天。
不仅如此,每当一个丑闻因种种原因被暴露,主流媒体几乎总是异口同声地将矛头直指向真正的受害国家——某某非洲或亚洲或拉美国家、那些国家“腐败”的领导人或社会精英、那些国家“不透明而垄断”的国有企业、那些国家的文化与民族劣根性、那些社会的体制……云云。
然而,这些主流媒体们总是羞怯地避免提及发生在发展中国家一系列天灾人祸的共同源头:源源不断的秘密资金从这些国家通过种种途径流向西方国家,通常经由一系列避税港,并由世上一个庞大的无形精英部队一路协助:声名显赫的银行、律师事务所、会计公司、审计公司、理财公司、外交家、军情网络、慈善机构、非政府组织……
近些年,在经济学家与决策者们的词汇里,出现了一个越来越时髦的用语,叫 “资本外逃/资本外流”( “capital flight”)。这个用语本身就带有 “单行道”的心理暗示:似乎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那些资金出逃的国家,因为这些国家有问题,或“腐败”、或“专制”、或“市场经济不健全”等等……
2009年9月,20国集团的一个公报也承诺要 “打击严办非法的资本外流”。然而,基本上没有多少“专家”提及一个自然的简单逻辑:既然有出逃国,也自然会存在 “逃入”国,那么这些资金如何得以逃入那些国家?都经由哪些渠道?那些最终受益国又都是谁?那些在国际舞台上最大张旗鼓叫喊要 “打击避税港”的国家何以成为最大的避税港与最大的受益国?
是什么将污秽的地下黑帮世界与冠冕堂皇的国际金融界以彩带连结,是谁通过这一些隐秘的资金“避风港”,在一个又一个金融风暴、国家颠覆、社会动荡等危机中扮演了重大角色?
究竟为什么在西方一些所谓的 “非政府组织”、 “反腐败”国际组织的 “腐败国家”排名榜上,接受这些“出逃资金”、形形“黑钱”的三大核心国家——美国、英国、瑞士却常常是被列为世上“最干净”、“最透明”的国家?究竟是谁在误导世界公众?
而在这一切小丑滑稽剧频频上演中,西方国家的领袖们纷纷站在道德的舞台上,措词激昂地高调指责、抨击隐秘的离岸、避税港,仿佛这些国家已成功地打击了这些秘密活动的天堂。
2007年,在舆论压力下,“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列出了⼀个避税港的“黑名单”。在该名单上的国家与地区若要从“耻辱台”上走下也不难,只要签订十几份协议、同意与其他几个国家交换信息——使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国际标准”。
这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国际标准” 核心是 “应要求”,这完全是个纸⽼老虎般的摆设。也无怪乎,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国际标准”下,三⼗多个避税港被⼀股脑地请下了耻辱台,甚至连实际上签那些协议都不必,只要你 “承诺”签约就可以了。这个时代,只要大师们喜欢,空头承诺也是价值连城的。
比如,百慕大、英属维京岛(处女岛)、开曼岛、直布罗陀、泽西岛、根西岛(Guernsey)、马恩岛/曼岛(Isle of Man)等英国海外领地与皇家属地同意签订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发起的 “税收事务共同协作多边公约》。在英国政府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些英国管辖地不再是“避税港”的有力证明。
但似乎没什么主流媒体告诉公众一个与这一切截然相反的现实:英国、美国、法国、德国、瑞士等西方国家都是这个体制的最大保护者与构筑者,这个体制是西方国家外交、政治、军事、经济战略的最大秘密武器,是它们得以“挟天子以令天下”的重拳,世界不可能没这个体制,“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空白的“黑名单”不过是名副其实的白色粉饰。
“自由主义市场经济”、 “私有化”、 “全球化”的洪流恰好在70年代开始在全球势不可当,也恰好在这个时间段,横跨全球,以英美为轴心构建的“离岸中心”、“避税港” 蜘蛛网得以飞跃发展,这二者在时间上的吻合并非偶然巧合。
不仅如此,这些神秘莫测、迷宫般的“离岸中心”、“避税港”在全球的财富洗劫与再分配、一系列主权国家及民族的命运起伏中都扮演了重大角色,这一切之间的联系同样不是孤立偶然的。正是70年代演绎出的这盘大师级连环棋使得纽约成为与伦敦城齐头并肩、不容挑战的世界金融中心,继而在80年代的拉美债务危机中得以大练兵,并为90年代亚洲的金融风暴、2008年的华尔街财富再分配等洗劫大宴设下了机关。
这是一个意在主宰全球的大战略,它成功实施要深深依赖于一个基石:在军事与政治强权保护下,全方位主宰并维持一个单行道式的“国际”体制及其游戏规则。
这个“国际体制” 以英美等西方盟国、国际金融机构、国际“私有”金融网络、教会及其属下的军事宗教骑士团组织为轴心,巧妙地将国际私有金融力量纳入国家政治——军事——外交——经济——科技——文化一体化战略,成为现代一体化无形大战的核心之一。
在这方面,美国的战略大师们常常暗中以敬慕的眼光观望自己的母体----惯以“能而示之不能”、 “行与迹相异”之术、 “声东击西”战略为传统国术的战略⼤大师、盎格鲁·撒克逊帝国的长兄——英国的同行们。
早在50年代,英国政府就慢慢的开始在悄无声息中把伦敦金融城作为一个国际金融活动的“离岸”中心来运行,并有意让五花八门的国际金融活动几乎在绝对没管制的状态中无拘无束地运行,伦敦也如此被指责为世界最大的洗钱、销赃、⿊黑钱中转中心之一。
这个将 “伦敦金融城”铸造成世界 “离岸”中心的决定是20世纪50年代之始就由英国政府开始大力推动的。当时,包括英国、美国在内的西方国家基本都维持着政府对金融的严格管制,包括外汇、资本进出口管制。但如同其他社会现象一样,这样的法律几乎总是针对普通公民的,对那些社会精英权贵们来说,自己总是例外。在针对伦敦金融城之类的精英 “俱乐部”成员们违反外汇管制法律等活动,一位英国高官曾如此评论说,只有小鱼小虾们才会遵守这些法律,大鱼们总是会找到侧窗后门之类的途径绕过法律规章。
这也是伦敦金融城可成为世上最大的资本供应源——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Euromarket)中心的玄机之一。
“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是个常常被人们误解的概念,许多⼈人把它和欧元交易市场混淆。这一个市场最大的交易产品其实是境外美元 (Eurodollar)及以美元标价的债券。许多人也误解了另一个相应的概念——“国际债券”(Eurobond)。这并不是指那个由欧元区发行的欧元债券,而是一种境外证券,就是某个国际发行者在某个国家或地区以另外一个国家的货币来标价而发行的债券。比如,麦当劳在中国境外以人民币发行的证券就叫“RMB Eurobond”(以⼈人民币标价的国际债券)。
“国际债券”从最初发行就是一种不记名债券(bearer bond ),即以匿名的方式,不记录证明谁是拥有者。谁拿着这种证券就被认可是属于谁的。如今,证券绝大多数都是以电子的方式交易,匿名的本质通过许多途径仍被保存下来。
以匿名见长的“国际债券” 被国际犯罪组织青睐,并在国际犯罪活动中大显身手。许多善良的公众不太容易理解的一个很自然的现象是,在这个影子般的“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上,一些规模大的国际犯罪组织、地下黑帮已与西方诸国的军情机构、国际跨国公司、金融机构、投资银行、非政府组织等构成一个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庞大蜘蛛网,成为互利互惠、相互 “提携”的天然同盟。而伦敦金融城则在这一个市场的飞跃发展中扮演了关键角色。
在1968年,境外美元的贷款还是250亿美元,但仅仅五年的时间,至1973年就约为1300亿美元。当时,伦敦金融市场几乎占了80%的市场交易量。至70年代中期,“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的规模就已超过全球的外汇存底。80年代末期,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的规模已经以数万亿美元来计。及至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那一年,近90%的全球国际贷款都是在这个影子市场上成交的。
至此,“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如此泛滥,以至于国际清算银行,这个本来应承担监管全球金融流动职责的国际机构,已不再试图掌握该影子市场的实际规模,而是干脆把它合并在一个更广泛的分类范围,统统算作外汇市场的一部分。
很显然,这一个市场崛起与快速的提升的一个自然结果就是放松管制、削弱并拆除各个主权国的外汇管制等相关护国屏障。
许多人都在问:那这一个市场在哪个交易所进行交易?由哪个机构管制?答案是:这一个市场如同影子一样,它没什么具体的交易所,也不受哪个国家的哪个机构管制,因而在这一个市场运作的银行等金融机构也不受正常银行必须接受的准备金等管制规定,它甚至还没形成一套被广泛认可并普遍遵守的正式规章制度。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影子般的黑洞,成为全世界金融、贸易、投资等一系列领域的最大资金供应源,这个黑洞的中心则位于伦敦金融城。
60年代,伦敦金融城的国际金融业务也随着境外美元存款市场的发展而急剧扩大膨胀:处于伦敦金融城这世界上财富、权势最集中的蜘蛛网中心的银行们,一手接受“离岸”美元存款,另一手又转而将这些游动在全球的海量“离岸”美元借贷给全世界的政府及商业。
实际上,伦敦金融城作为无形“离岸”中心的这一个角色由英美两国政府共同默契配合运营,正是美国政府的政策使得美国银行得以通过在伦敦建立各自的“离岸”活动,免受任何美国国内银行业的金融管制限制,这也使伦敦金融城得以建成⼀一个独特的、无形的国际“离岸”金融中心。
但美国也不⽢甘落后。1981年,里根时代的美国也出台了一个类似“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式的影子般“离岸”金融中心,叫做 “国际银行设施”(IBF – International Banking Facilities)。在短短数年内,从纽约开始,近五百多个“离岸” “国际银行设施”“(IBF)在美国境内遍地开花。如同《时代》杂志评论的:“忽然间,美国已变成全球最大的、或许是最诱人的避税港。”
“离岸”这只影子大船也如此堂皇地驶在美国大陆上,并与“岸上”的金融业务日益融合。不仅如此,随着英国与美国将 “自由主义经济”、“全球化” 向全球各个角落的无情推进,影子般的 “离岸”大船也悄无声息地镶嵌入各个主权国家的政治、经济结构中,并深刻影响着全球各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
在这个影子体制下,美国的银行家们可以一如既往地坐在自己华尔街的办公室里,仅仅是另开设一套不同的纸面运作文件,仿佛自己是坐在哪个加勒比海小岛的离岸中心、避税港一样,并按照“离岸”中心的规则与方式记录金融交易、办理存贷款等业务。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他们虽然身在纽约,却可以不受监管,其银行运行也没有惯常的准备金储备要求。
80年代,在撒切尔与里根联手推动的全球“新自由主义经济”大潮中,著名的伦敦金融市场 “Big Bang” ( “宇宙大爆炸”)也为伦敦为核心的国际金融市场炸出了一个大黑洞,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全球化并肩前行,如同一支三管枪,发射向全球各个角落,在此后至今的数十年中,打开了一个又一个主权国对货币调控、外汇管制、资本进出等管制的大门。
在这个金融宇宙大爆炸的旋涡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离岸中心、避税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现代离岸中心与避税港得以爆炸式飞跃发展的源头,并不在那些加勒比海的人间天堂般小岛屿上,也不在被群山环绕的传统秘密银行堡垒瑞士,而是在以“自由” “民主” “开放而透明”闻名的伦敦。
一个历史性时间的“巧合”是,伦敦的这一个角色也恰好是在“日不落帝国”的各个殖民地发生历史性转型时期——当它们纷纷走向“自由、独立”。这种表象也让许多人误以为“日不落帝国” 从此崩溃了、消失了。任何一个深谙盎格鲁·撒克逊“能而示之不能”帝国权术的有心人都会告诉你,这是一个大大的误解。
让我们看一下世界地图:不仅直至21世纪的今天,横跨全球的各个时间带内,从美洲的加拿大,到大洋洲的澳大利亚、新西兰,其国家首脑都仍是同一个英国女王陛下,全球有数十个国家仍属于英联邦,而且十多个国家也选择了留在帝国的直接统治在内,成为英国的海外领地。
许多人会不以为然地说,除了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其余的这些国家都是些小岛国。这才是帝国权术大师的精明所在。仅以开曼岛为例,有多少人会想到:这个总共约260多平方公里左右、不到10万人口的小岛,今天竟变成全球“第五大国” ?确切地说,是世界第五大金融中心,并被戴上“世界对冲基金首都”的桂冠。
玄机何在?玄机就在每个人的鼻子底下,但多数人视而不见:这些大英帝国的海外领地,这些分散在全球各地的小岛,已被迅速打造成新帝国的一个秘密武器。
这个新帝国无形而隐匿,如同一个在悄无声息中编织无形网络的幽灵蜘蛛,它庞大的蜘蛛网覆盖全球,而遍布世界各个时间带的离岸中心与避税港就是它伸向全球各个角落的触角,供它无时无刻不在窥视、捕⾷一个又一个目标,毫不留情地抽吸一个又一个牺牲品的鲜血。
及至今日,国际金融市场的大部分业务与活动就一直以纽约华尔街与伦敦金融城为中心,源源不断的资金、形形的财富来源也以这两个“离岸港” 为中心,流入、流出世界大多数国家,并为控制各国的命脉而铺设陈仓栈道。
当21世纪已进入第二个十年时,超过全球一半的纸上贸易量、超过一半的银行资产、国际跨国公司1/3的直接投资等都要经过这里,全球85%左右的国际银行业务及证券发行也都发生在所谓的“国际货币与国际长期资金市场”上,一个无形无界、也不属于任何主权国家的“离岸”区,然而一切却笼罩在神秘莫测中。
几乎很少有人问津:隐秘的“离岸”金融中心与避税港:这些究竟是些啥地方?“离岸”中心、“避税港”究竟为何如此深不可测?究竟谁在控制着这些隐匿的“天堂”?什么人在这里挥舞着全球财富转移、毒品洗钱、犯罪销赃、贿赂、欺诈、政权颠覆、社会动荡制造、军情网络无形大战所需无底洞秘密资金的魔棒?
当前,大国博弈已进入白热化状态,表面上看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实则是西方隐秘联盟(记住,绝不仅仅是所谓共济会,我们所知道的都不是最隐秘、最核心的)与他们最畏惧的敌人——华夏文明之间的终极对决。